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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中行.李芝銮纪念馆
姓名:张中行
生辰:1909
忌日:2006.02.24
张中行.李芝銮纪念馆
姓名:李芝銮






链接 国学大师张中行辞世(组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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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接 张中行驾鹤西行去 布衣学者今安在
  与季羡林、金克木并称为“未名湖畔三雅士”的国学大师张中行先生安然辞世。张中行一生清贫,85岁的时候才分到一套普通的三居室,屋里摆设极为简陋,除了两书柜的书几乎别无他物,可老人对此却从未有怨言,甚至还为自己的住所起了个雅号叫“都市柴门”,安于在柴门内做他的布衣学者。
  
  从张中行的生平可以领略到一代国学大师的风范:他是著名学者、散文大家。治学61年,早年专于文史语言,后偏于人生哲学,博学多识,造诣深厚,精通中国古典,谙详西方哲学,纵观古今,学贯中西。他豁达大度,对事物的是非曲直有深刻的理性思考。上世纪80年代,张先生开始散文创作,出版散文集《负暄琐话》、《负暄续话》、《负暄三话》、《禅外说禅》、《说梦草》、《顺生论》、《流年碎影》等,另著有《文言与白话》、《诗词读写丛话》、《佛教与中国文学》等,收录于《张中行作品选》(八卷,共406万字)。他主编及参与编辑的著作有《文言常识》、《文言文选读》(三册)、《古代散文选》(三册)及中学通用语文教材等。
  
  就是这样一位国学大师却安于在柴门内做他的布衣学者。是缘于他对“淡泊名利”的精确理解,还是真正参透了“人生哲学”?国学大师张中行仙逝了,布衣学者的称号是否也随之“入棺”?这种淡泊名利的精神在诸多专家学者身上已很少见,不少专家学者信仰着另一套“人生哲学”。
  
  不可否认的事实是:现在许多专家学者都在搞“学术腐败”、“学术造假”、“学术献媚”、“学术大跃进”等等;更有一些经济学家凭借着“身份与影响”从企业里捞取好处,从而穿上“金衣”;还有专家学者成为贪官敛财的“外衣”。近日,媒体刊登了《揭开当代贪官的十大伪装》一文,其中就有“专家学者”型。有一部分贪官,在成为党政官员之前,本来就是大学教授、技术专家或知名学者。但从政后,他们利用专家学者这个“伪装”,大干贪污腐败之事。有的贪官则是从政后拼命获取“专家学者”头衔,以期把自己的贪官面目伪装得更深。
  
  相当一部分专家学者与淡泊名利渐去渐远让人心酸心疼。追逐名利,甚至用不正当手段获取利益,乐于在“金门”内做他的“金衣学者”,这样的人生哲学与人生追求,从大的方面来讲,危害着国家利益;小的方面来说,损害自己名誉。
  
  国学大师仙逝,布衣学者安在?这难道不应引起社会的反思,引起热衷于利己的专家学者反思吗?
  
  
  
链接 张中行遗体告别仪式昨举行 先生今葬万佛园
  3月2日上午,
  八宝山殡仪馆竹厅中,身着深蓝色布衣的张中行老先生安静地躺在花丛中,记者一眼望去,厅内满是鲜花、花圈、挽联和送别的人们。
  
    前来给张老送行的,除了张老的家人、同事,还有田永清将军、原新华社河北分社记者高立夫、唐师曾等老少朋友;现已年过七旬的学生;与先生未曾谋面的读者,以及不远千里从河北省香河县专程赶来的家乡人。张先生和杨沫女士唯一的女儿徐然没能从美国赶来看张老最后一眼。
  
    今天上午,张中行先生的骨灰将被安葬于万佛园,和老伴的骨灰放在一起。
  
  七旬学生挥泪别恩师
  
    陈贞华女士是张先生解放前在贝满女中教过的50届学生,几十年以来一直没有和先生中断联系。昨天早上,她是第一个进到厅内给张先生鞠躬的人。
  
    年逾古稀的陈贞华在灵堂外向记者讲起恩师,眼圈还是红红的:1956年,张先生第一次知道陈贞华在一个学校教书,就送给她全套的最新版教材。听说陈贞华执教的是一个职工业余学校,张老误以为她在那个学校过得不好,就主动介绍她去《语文学习》杂志社工作,待知道“学校一个月工资79块5,杂志社工资才53块”后,又让陈贞华“别来了”。陈贞华退休以后,在张中行的鼓励下开始编书。第一次出书时,出版社找来一位名人充门面任主编,张中行批评了陈贞华:“事情都是你做的,怎么主编成了别人?”后来,语文换教材,张中行应陈贞华之邀,审订她编撰的10多本书,“每本都仔仔细细地把关,他很反感不卖力就得名得利”。
  
    今年75岁的李爱冬女士也是张先生在贝满女中的学生:“先生知道我在内蒙古师大教语文,我们一直保持联系。年前知道他住院,我们同学特意去305医院探望,他见到同学误以为是我,就问‘你还骑马吗’。他出的每一本书我都有,每本都有他的签名。有一次我从内蒙古回北京,嫌书随身带着太重,就邮寄了九本,结果书丢了一本,恰好是先生的《顺生论》。他知道后,不声不响地给我寄了一本,上面依然有他的签名。”
  
    和李爱冬一起来的梁薰如女士今年已经74岁了,她至今都记得,临近解放时,班里同学都为未来的不可知感到不安,先生跟她们说:“你们是学生,是一张白纸,上面写什么、画什么就是什么,你们什么都不用怕。”梁薰如告诉记者,她在前来悼念的人群里看到了张先生贝满女中60届、52届、51届、50届甚至48届的学生。她们送给张老的挽联上写着“恩师走好”。
  
    原新华社河北分社记者高立夫是张老晚年才收的“学生”,她告诉记者:“我和先生自上世纪90年代开始通信,至2000年左右先生搁笔,我们一共通了30多封信。先生过世的那个凌晨,我突然心烦意乱,就把先生写给我的30多封信翻出来看了一通,第二天,田永清将军就告诉我说先生走了。”
  
  张老保住了唐师曾的“胆”
  
    在送别的人群中,记者发现了摄影记者唐师曾。他告诉记者,自己在上世纪90年代初采访张先生后一见如故,遂成“忘年交”,张老一直叫唐师曾“唐老鸭”。他的《我走进了金字塔》就是张先生给作的序。“晚辈要张先生写序,他一般都不拒绝,除非很陌生,他才打听几句这个人怎么样。”
  
    “当时,张老答应得很爽快,还在序言中调侃了一番,大意是‘还是胡博士的那句话,北大还是大,还能培养唐老鸭,又能写字又能拍图画’。”唐师曾说张老特别风趣。有一次,张老送给他一堆塑料口袋,每个口袋上都有唐老鸭,“老先生要我签名售书时,给读者每人一个‘唐老鸭’口袋,这样多点情趣”。
  
    张老没有车,有事就把唐师曾叫来当一两次司机,看唐师曾的衬衣脏了,就买给他一件崭新的衬衣,并对他说:“穿得周正点儿给我当司机,才不至于丢我的人。”那件衬衣没有衬衣领,张老的解释是:“‘唐老鸭’脖子粗而短,不宜穿有领的衬衣。”
  
    1998年5月4日,是北大100年校庆的日子。当天唐师曾去校庆现场晚了一点儿,没有座位可坐。“当时,张老已在主席台上就座,身边是季羡林老先生等一群‘超级老头’,他看见了台下人群中的我,就走下主席台,别人以为他要上厕所,后来他走到我身边,要拉我到主席台上就座,原来他知道我那阵子身体不舒服,怕我老站着对身体不好。”
  
    还有一次,唐师曾生病,第一次检查过后,医生说一定得把胆切除。张先生得知这一情况,便叮嘱唐师曾不可轻易行事。随后,张先生带他拜见了一位姓田的专家,田医生精心复查后,对唐师曾表示可以不切除胆。“要不是张先生,我的‘胆’都没有了。”
  
  香河老乡把他当自家的老人
  
    记者在灵堂看到,有一位中年妇女一看到张老的灵柩就扑了上去,痛哭不已,后来被人搀扶着才走出灵堂。记者了解到她叫孟素琴,她和丈夫、女儿一起从河北省香河县赶来,就为再看张老一眼,她和张老并非亲戚,最初只是张老一个忠实的读者。记者在现场还遇到了不少来给先生送行的读者,有一位男读者手里还捧着《顺生论》,灵堂内外也有不少读者自发送来的花圈、鲜花和挽联。
  
    肖光军先生也是从香河老家专程赶来,“为了能看老先生一眼,我早上6点就去车站了。”肖光军说,他以前是香河电视台的记者,1998年来北京拍过《香河人在北京》的录像片,当时,张中行老先生是他们拍摄的重点人物,“香河人都知道他,我们都为他这个老乡感到骄傲”。通过一次为期两天的拍摄,他就深深喜欢上了这位平易近人的老人,“无论怎样也得来再看一眼。”肖先生还告诉记者,“香河来了好些人,县长、县委副书记、宣传部长今天早上都过来了。老先生总是把香河人的事当自己的事,我们也把他当自家的老人。”
  
链接 张中行:“五四”遗产中的另一抹颜色
  3月2日,张中行老先生的遗体告别仪式在八宝山举行。
  
    张中行的作品未曾细读过,印象不特别深。倒是以前报纸上的一篇相关访谈,让我感到兴味:
  
    问:您现在想得最多的是什么?
  
    
  
  答:整天躺在床上,半睡半醒地什么也不想,只能说是还活着。我是一个平民百姓,小民何求,就是活着。活着不易。
  
    问:您怕死吗?您怎么看待生死的?
  
    答:怕死。至于说我自己怎么看待生死,我想怎么看都没有用,只能任其自然,生就生了,到了相当的时候死就死了,完全任其自然。我不能决定。
  
    问:过分恋生会不会成为贪生,过分避死会不会成为怕死。一个人贪生怕死,他会不会说假话?
  
    答:如果只有说假话才能活,我就说假话。但这有个限度,要有一个原则,“文革”中你让我说假话,批斗之后还给饭吃,那种假话谁都说过。只要良心不亏,要想办法活着。
  
    问:这是不是一种软弱呢?
  
    答:这不是什么软弱,作为小民来讲,要能活,并能活得好一些。只有小民活好了,这个社会也就安定了。
  
    “小民何求,就是活着,活着不易”,带点独行长河的沧桑,带点咸咸的泪湿的苦味,有一抹屋瓦的青灰色。有人说他到底是“五四的遗孤”,但他却没有那个年代狂飙的激情,有的是隐遁,是“顺生”。
  
    他被誉为“未名四老”,但他独钟的不是未名的北大,是红楼的北大。那才是真北大。周作人说北大有两个传统:一是读书不忘救国的,二是为学术而学术。前者要改造社会,后者则是在精神的景观中探寻思想的资源。张中行以为当下的中国,缺少的是后者,它可以矫正主流思潮的错误,不断提供精神的各种可能性。顺生也好,“如果只有说假话才能活,我就说假话”也罢,并不是苟且的偷懒与懦弱。
  
    他在“文革”中说过的假话中,不知道说杨沫“直爽,热情,有济世救民的理想,并且有求其实现的魄力”算不算。《青春之歌》中丑陋的余永泽,据说是那时人人皆知的坏蛋,杨沫是以他为原型的,并且泄漏了这一点。“文革”期间,有人找到张中行希望他揭露杨沫的“罪行”,他在揭发材料上写上了上述评价。两人曾是大学时候的情侣。他没有亏欠她什么,包括在只有说假话才能活着的年代。
  
    搜索了张老在《南方周末》发表的文字,都很简短,却无不露出睿智,留出遐思的空间。
  
    看看这一则:
  
    陶渊明作《晋故征西大将军长史孟府君传》。大将军是桓温,长史是他的外祖孟嘉,文中记出游,桓温对孟嘉说:“人不可无势,我乃能驾驭卿。”这位桓大司马就是经金城见柳树长得快,慨叹“木犹如此,人何以堪”的那一位。“人何以堪”是情语,能感人。“人不可无势”是世故语,能与人以教训。什么教训呢?人各有见会带来各取所需。只说我的所需,是反桓温之所信奉,成为“人不可有势”。要说说理由,盖如桓温所想,所谓有势是他说了算,所谓能驾驭是他之下的人必须俯首听命,这情况轻说是会引来不愉快,重说是会引来祸害。
  
    姑且算作一得之愚吧,像是也可以古为今用。是几天前看到一篇文章,一位我敬重的老先生说了他在“文革”中被批斗、抄家,住牛棚、刷厕所之后,提出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会发生“文革”的荒唐事。他说他不能回答。我想不是不能也,而是一言难尽也。其实请桓大司马来帮忙,也未尝不可以一言尽之,这就是,人分两方,一方有势,另一方就不得不受驾驭。有势,更多说了算,就必致有胡思乱想之权,而这样一来,求不乱则不可得矣。治本清源之道是什么呢?显然就是人都没有说了算的势。或曰,若然,群体的事业将怎么运行呢?答曰,很简单,不过是大家喊的民主和(民定的)法治而已。(《人不可“有”势》,见1998年7月17日《南方周末》)
  
    这样简洁,从常理来、入深里去的文章,让他在七十多岁时成了畅销书作家。而此前,只是默默编辑中学语文教材,在出版社当编审混口饭吃,拿着少而又少仅够糊口的工资。
  
    我觉得,相较于提倡说真话的巴金,张中行是“五四”遗产中的另一抹颜色,后人再说起他,会想起他的“只要良心不亏,要想办法活着”。比起亡羊补牢、比起飞蛾扑火,这难道不是更真实,更磨砺人性?痛苦但是坚持良心地活下去,不是比痛快地死掉,更需要勇气吗?
  
    为真理而活,为活而活是人生的两种态度。前者曾经让人以为“六亿人民皆尧舜”;后者仿佛是要告诉我们,最得意的景观在于完善和完成自己。当下中国已经走出了人改造人的年代,而后者的道路———一个人人可以尽情尽能的社会,却还刚刚开始。
  
  
  
  
  
链接 张中行今日安葬万佛园
  http://www.hf365.com 2006年3月3日 09:52 合肥晚报
  昨天上午10时,著名语文教育家、学者、作家张中行的遗体告别仪式在八宝山殡仪馆竹厅举行。张中行的家人和生前同事、好友参加了仪式。今天,他的骨灰将安葬在万佛园。
  
  【凭吊】
  
  数百群众自发送行
  
  
  昨天9时50分,竹厅门外已排了长长的队伍,约有三四百人。笔者了解到,这些人全是自发而来,包括张先生的学生、同事、好友、读者。很多人说,他们结识张中行时,对方已是鼎鼎大名的学者,但对他们这些无名小辈却非常随和。在遗体告别厅,一身深蓝色中山装的张中行先生静静地躺在那里,嘴唇紧闭,表情祥和,白色和黄色的菊花遍布四周,他仿佛正在花丛中安睡一样。一张放大的彩色照片挂在最前方,照片中的张先生温和地注视着大家。
  
  【后事】
  
  骨灰安葬万佛园
  
  
  送别的人们依次走进竹厅,深深鞠躬,不少人泪洒衣襟。张先生的女儿在一旁哭着对爸爸说:“您安心地走吧,很多亲朋好友、读者都来看您了。”张中行的小女儿因身在美国未能参加告别仪式,而他和杨沫的女儿也未出现在现场。张先生的四女婿告诉笔者:“岳父生前对自己身后事没什么交代,我们会在3月3日将他的骨灰安葬万佛园。”
  
  【追思】
  
  “看似寡言,其实幽默风趣”
  
  
  在中国作家协会版权部工作人员张女士眼中,张先生虽然话不多,但幽默风趣。中国艺术研究院的马女士说,张中行先生每次见到张女士时,都风趣地叫她“大美人”。几年前,她们两人去看张老,当时张先生卧病在床。当他辨认出是张女士后,缓慢地叫了一声“大美人”。
  
  
  
链接 各界人士送別大師張中行
  張中行遺體告別儀式舉行
  
  據新華社北京3月2日電 (記者萬一)略帶寒意的風拂過肅穆的北京八寶山革命公墓。3月2日10時整,公墓禮堂前身穿素裝的人們三人一排,為中國著名作家、哲學家、語言文字學家張中行先生送行。
    張中行原名張璇,河北香河人,著名學者、散文大家。
  
  
  《人民日報》 (2006年03月03日 第九版)
  
  
  各界人士送別大師張中行 
  火化后與夫人骨灰合葬萬佛園
  
   本報訊 (記者卜昌偉)昨天上午,一代國學大師張中行遺體告別式在八寶山革命公墓竹廳舉行。文學評論家白燁、孫郁,名記者唐師曾以及張老生前的朋友、學生共五百余人參加了告別式。回憶與張老的交往,唐師曾說,張老一生淡泊名利,關心晚輩,一度還曾是他與妻子矛盾紛爭的家庭調解員,每每總是數落唐師曾的過錯。據悉,張中行的骨灰在昨天火化后,將於今天上午10時與夫人的骨灰合葬在萬佛園華僑公墓,入土為安。
  
    “常人哲語負暄瑣話說夢橫議幾多情,天降下民流年碎影禪外順生百事徑。”當天上午,八寶山革命公墓竹廳內,哀樂如泣如訴,不絕如縷,懸挂在花圈上的一幅挽聯全面生動地概括了國學大師張中行精彩的一生。治喪會將告別式定在10時,但9時未到,前來為張老送行的人已在告別室外,自覺排起了蜿蜒近百米的長隊。人們胸前佩著小白花,眼裡噙著淚,年老的相扶相攙撫手告慰,年輕的相對無言垂頭嘆息。告別室內,花香四溢,懸挂在牆中央的張老遺像赫然入目,遺像中的張老圍著紅圍巾,紅光滿面,慈祥的目光流淌出的盡是和藹與親切。遺像之下,鮮花叢中,張老的遺體靜靜地躺著,看上去神態安詳,面容平靜,似乎尚未從沉睡中醒來。親人朋友們表情肅穆地立在旁邊,個個臉上寫滿了哀傷,包括張文在內的女兒們低聲抽泣。
  
    上午10時,告別的人們魚貫走進告別室,他們向著張老的遺體再三鞠躬后,深情地注視著他的遺容,拖著沉重的步伐,又緩緩走出告別室。人群中,臂纏黑紗的名記者唐師曾格外搶眼,此刻一臉哀傷,等他與張老行完告別禮后,淚水即刻像潮水一樣洶涌而出。據唐師曾介紹,張中行曾為他出版的《我鑽進了金字塔》做過序,他們以此為緣,結下師生之情,由此交往甚密。“張老特別提攜晚輩,還關心家庭生活,每當我與妻子鬧別扭了,張老總是在第一時間找到我,進行一番語重心長的教育。他看到我身材胖,尤其是脖子粗而短,就授意朋友為我專門買了幾件單領襯衣,我穿上去果然備感舒適。而我送給張老的一雙布鞋,因為節儉他遲遲未穿。”對於張中行的去世,文學評論家白燁感到極為惋惜,他認為,張中行的去世標志著一個時代過去。
  
  
  《京華時報》(2006年3月3日第A34版)
  
链接 张中行网上纪念园开通
  2006-3-9北京娱乐信报 www.stardaily.com.cn
  
  张中行网上纪念园开通
  信报讯(记者李冰)著名国学大师张中行先生与夫人的合葬仪式在位于北京西山风景区的万佛华侨陵园中举行后,张中行网上纪念园区也于近日开通。
  万佛华侨陵园陈勇强先生介绍,张中行先生是一位杰出的学者。万佛华侨陵园为追念这位国学大师,同时也为让更多的人了解张老,解读他的一生,铭记先生的其人其事以及他对国学发展的贡献,及时在万佛园网站(www.wanfoyuan.com)上为张中行先生开通了网络纪念馆。一切祭奠形式均通过互联网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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